论侵权归责中的因果关系—兼及哲学因果关系的有关问题
卜越
【摘要】破解侵权归责因果关系之难题，应采用由整体到局部的系统分析方法，发现并消除导致问题产生的原因，理顺方方面面的逻辑关系。有必要厘清哲学因果关系中的一些模糊认识。在侵权归责中，因果关系要件只是单纯的事实要件，它与法律评价要件有不同的功能，应当将二者区分开。对侵权归责中的原因作出恰当分类，有益于进一步加深对它的认识。
【关键词】侵权归责；结果；原因；因果关系
【正文】
侵权归责中的因果关系问题一直被视为不解之法学难题。虽然中外学者始终没有放弃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却鲜有令人振奋的成果。
治病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法。这样的方法只能缓解症状，而难以消除病根。另一种是追根溯源的方法。比如身体肌肤的问题要到脏腑去找原因，消除了病因，疾病就彻底治愈了。这就是中医治病的思路——从人身体的整体、从各脏腑的相互关系上去认识和治疗疾病——与当代系统论的观点是一致的。破解侵权归责因果关系的难题，也应当按照中医的思路，从整体到局部，发现并且消除导致问题产生的原因，理顺方方面面的关系。这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或将导致整个理论体系的改建或重建。
本文不对已有的、各种各样的因果关系理论作系统评论，而是在学习借鉴国内外理论成果的基础上，尝试构建新的侵权归责因果关系理论。
一、哲学因果关系的有关问题
哲学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哲学意义上的因果关系与侵权归责中的因果关系，乃抽象与具体之别。哲学因果关系理论对于研究侵权归责中的因果关系具有指导意义。传统侵权归责因果关系理论上的一些谬误，也能找到哲学因果关系理论的渊源。故在讨论侵权归责中的因果关系之前，有必要对哲学因果关系的有关问题作些讨论。
（一）关于“因果关系”、“原因”、“结果”的概念
我国现有的哲学教科书都是在“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范畴”一章（节）中论述原因和结果的。有教材是这样说的：“原因和结果是揭示事物或现象引起和被引起关系的哲学范畴。原因是引起一定现象的现象，结果是由一定现象引起的现象。原因和结果构成的相互关系就是因果关系。”[1]用原因和结果去解释因果关系，显然是本末倒置了。
从概念分类上讲，“原因”和“结果”为相对概念[2]。相对概念是相对于另一方而言的。比如，“大”是相对于“小”而言的，“夫”是相对于“妻”而言的。抛开相对的另一方，孤立地谈一个相对概念是没有意义的。以笔者之见，相对概念又可分为两种情况，一是因比较而生的概念。即两类或两类以上的事物作某方面的比较时，形容程度差别的概念，通常用形容词来表示。如“大”与“小”、“轻”与“重”，等等。二是因关系而生的概念。即反映某种事物间相互关系之一方的概念，通常用名词来表示。如“夫”与“妻”、“父”与“子”、“领导”与“被领导”，等等。要明确因关系而生的概念，首先要明确该关系。如同要理解“夫”与“妻”，首先要理解婚姻关系一样。对于相对概念的定义，通常不是采用“属加种差”的方法，而是采用说明或者描述的方法。比如，把“长”定义为：“两点之间的距离大（跟“短”相对）。”[3]把“妻子”定义为：“男女结婚后，女子是男子的妻子。”[4]如果采用“属加种差”的方法去定义“妻子”，说“与男子结婚的女子是妻子”，则显然不对。因为该女子为“妻子”只是相对于丈夫而言，如果相对于子女，她就是“母亲”了。“原因”和“结果”即属于相对概念中因关系而生的概念，可对其作如下说明式定义：在因果关系中，我们称被引起的现象为结果，称引起的现象为原因。可见，只有理解及说清“因果关系”，才能理解及说清“原因”和“结果”。
因果关系是事物间相互关系的一种。事物间的相互关系（联系）以其性质可分为本质联系与非本质联系。必然联系和偶然联系、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的划分与之同义。本质联系即有规律的联系，具有客观性、重复性、稳定性和普遍性的特点。笔者认为，事物间的本质联系（关系）可分为两类：一是结构关系，指系统内部各要素以及各分系统、子系统之间稳定的相互关系。结构关系是系统内部各要素以及各分系统、子系统的存在方式，是系统功能的必然表达与体现。二是因果关系，指事物既有状态的变化（果）与引起该变化的诸因素（因）之间的关系，或如通说“因果联系是由先行现象必然引起后续现象的一种本质的联系”[5]。事物的发展变化是普遍的和永恒的。有发展变化就有因果关系。如果事物原有的状态没有任何改变，也就不存在引起与被引起的关系。变化与运动不同。运动是事物存在的状态，而变化是既有状态的改变。故被称为“结果”的现象只能是一个新现象、一个变化了的现象，包括新事物产生或者原有事物发生变化。即如维之先生所言“结果即事物之状态变化”[6]。事物的变化是相对而言的，有相对不变的参照物，才有相对于参照物的变化。参照物与结果都具有客观性。原因是在结果产生之前就已经存在、且与结果的产生有内在联系的现象。从时间上说，只有在结果产生之前就已经存在的现象才能称为原因。从相互关系上说，只有与结果的产生有内在联系的现象才能称为原因，或者说，只有引起结果产生的现象才能称为原因。
（二）关于因果必然性以及原因集合与结果集合
因果必然性是因果关系的本义所在。只有先行现象必然引起后续现象，二者的关系才能称为因果关系。“必然性反偶然、随机、自由、任意或多可能性而定义，指（事物变化的）确定性、严格规律性或唯一可能性。”[7]
“‘因果必然性’乃是对于完全的原因作用和整体的结果状态而言的”。[8]即哲学上所说“因果必然性”或者“因果关系具有必然性”，其中的“因”与“果”并非指特定的或者单一的原因和结果，而是指全部原因和结果的集合，即特定的原因集合必然导致特定的结果集合，原因集合中任一原因的改变，都必然引起结果集合的改变。
概念有集合概念和非集合概念之分。而汉语名词却没有单复数之分。通常，汉语中的名词既可以表示集合概念，也可以表示非集合概念。对同一名词，作为集合概念使用和作为非集合概念使用，其概念的内涵并不一致。故在特定语境下，应当区分名词的概念类别，正确使用集合概念和非集合概念，以避免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原因”、“结果”既可作为集合概念使用，也可作为非集合概念使用。我们在指称具体原因和结果时，“原因”和“结果”为非集合概念，比如：“被告行为是损害发生的原因”。而在指称原因集合和结果集合时，“原因”和“结果”则为集合概念，比如：“事物发展的原因是复杂的”。
从宏观上看，原因与结果都是作为集合体而存在的，任何结果的产生必定源于多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任何原因也都会导致多方面的结果。一方面，事物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是客观的、普遍的和绝对的，绝对孤立的事物或者封闭的系统是不存在的。任何事物的产生，都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既有内部的，也有外部的；既有不变的，也有变化的；既有常规的，也有非常规的；既有直接的，也有间接的；等等。多种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也并非单一结果。世界是立体的和运动的，任何原因作用力的方向也必然是多维的。另一方面，原因与结果是相对而言的，原因视为结果时还有导致它产生的原因，结果视为原因时还有它产生的结果。因果链可以随着时空的扩大而无限延伸。故原因之前还有原因，结果之后还有结果。如果不作时空方面的限制，“原因”和“结果”就都是无限集合，作了时空方面的限制，“原因”和“结果”则为有限集合。
原因集合中的某一特定原因与特定结果的关系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们可以把原因分为不变的原因和变化的原因（或称动因）。当原因集合中的其他原因不发生变化，某一原因的产生或者变化即可导致特定结果的时候，人们通常称该原因是结果产生的充分条件——并非单一原因，而是单一动因。当原因集合中的其他原因不发生变化，某几个原因的相互结合才能导致特定结果的时候，人们通常把这几个原因中的每一个原因都称作结果产生的必要条件——必要条件之和，即为结果产生的充分条件。在其他条件不变的前提下，充分条件或者必要条件之和与结果的联系为必然联系，单一必要条件与结果的联系则为偶然联系。
必然与偶然、原因与结果是两对具有不同意义的哲学范畴。必然与偶然反映的是单个事物的存在状态或者不同事物间相互关系的确定性问题。原因与结果反映的是不同事物间相互关系中的因果性问题。我们描述特定事物间是否具有因果关系，用“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表达就足够了。只有在描述事物及其相互关系的确定性时，才用“必然”或者“偶然”去表达。
导致结果产生的原因集合有简有繁。在复杂的原因集合中，既可能是众多客观原因的集合，也可能是人的行为和客观原因的集合。导致特定结果的原因集合中，各原因的出现及其与其他原因的组合方式具有偶然性。人的行为是由意识支配的，而人的意识的产生更具偶然性和复杂性。故复杂的原因集合通常是难以完全重复的。这也是人们对于某些事物间因果关系的规律性难以把握的重要原因。
（三）关于客观因果关系与主观因果关系。客观因果关系即客观存在的因果关系。客观因果关系具有立体性和开放性，其原因和结果均为无限集合。主观因果关系是客观因果关系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是人们所认识、研究的因果关系。由于人们的研究目的不同，通常人们所研究的因果关系只是客观因果关系的一个侧面或者部分——在有限的时空范围内，以某种事物变化为结果，即以结果集合中的某个（些）因素（子集）为结果，而研究原因集合中与研究目的有关的部分原因；或者以某种现象为原因，即以原因集合中的某个（些）因素（子集）为原因，而研究它所导致的与研究目的有关的部分结果。当然，人们所认识的因果关系还受限于人的主观条件的局限性与差异性。笔者把作为研究对象的原因和结果称为“目标原因”和“目标结果”。通常，在哲学研究以外的领域，人们所称的“原因”和“结果”都是“目标原因”和“目标结果”，“因果关系”也只是目标原因和目标结果的关系；目标原因以外的原因被称作结果发生时存在的条件，目标结果以外的结果则被忽略掉。比如，把鸡蛋和石头同时摔到地上，鸡蛋会破碎，石头不会破碎。如果我们将鸡蛋破碎作为目标结果，其他非目标结果如由于鸡蛋破碎而产生的卫生、劳务、成本等问题就不予考虑了。就原因而言，因为鸡蛋破碎的参照物是石头，故我们把鸡蛋的易碎性作为其破碎的原因。虽然地球的引力等其他原因也是鸡蛋破碎的原因，但此时我们只是把它作为与目标原因同时具备的必需条件。而如果我们发现上午放在篮子里完好的鸡蛋下午却破碎了，那我们一定会认为破碎的原因是某种外力。此时鸡蛋的易碎性就成了鸡蛋破碎的必需条件。质言之，在主观因果关系中，人们根据其研究需要限定原因和结果的范围，主观因果关系中的原因集合和结果集合均为有限集合。
这样，笔者依据与特定结果关系的不同，把客观存在的各种现象分为以下四类：一是作为人们研究的目标、且与特定结果的产生有内在联系的现象，笔者称之为目标原因，或称原因；二是虽与结果产生有内在联系，但并非人们研究目标的现象，笔者称之为非目标原因，或称条件；三是虽然在结果产生前客观存在，但与结果的产生没有内在联系的现象，笔者称之为环境因素。四是在结果产生后出现的各种现象，笔者称之为后来因素——与结果产生无关。比如，甲把乙打伤，甲的侵害行为是乙人身损害的原因，乙身体的生理结构等是造成该伤害的条件，而当时风和日丽以及丙的围观、丁的尖叫等则只是乙人身损害发生时的一些环境因素，而其后发生的事情则是乙人身损害的后来因素。
二、因果关系要件在侵权归责中的位置与功能
侵权归责，就是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9]受到侵害，而追究侵害人的侵权责任。[10]侵权归责是按一定程序实施的过程。侵权归责可由当事人自己进行。当事人之间对责任确定有分歧的，可请求人民法院或者仲裁机构实施。
侵权归责的完整过程是从受害人或者其他救济权人[11]对其权益损害主张由侵害人承担侵权责任开始，到确定侵权人的具体责任终结。民事主体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受害人或者与其有特定关系的人依法享有救济权。救济权为民事主体的私权。受害人或者其他救济权人对其权益损害是否主张由侵害人承担侵权责任具有选择权，对受害权益的特定化及其损害范围的确定也具有选择权。救济权人如果选择损害完全由自己承担，就没有侵权归责了；只有主张损害全部或者部分由侵害人承担，才需要进行侵权归责，以依法确定侵害人的侵权责任。
确定侵害人的侵权责任即侵权归责分三步走：
第一步，是确定侵害人（被告）是否承担侵权责任。“任何国家的侵权行为法皆面临一个基本问题：因权益受侵害而生的损害究应由被害人承担，抑或使加害人负损害赔偿责任？”[12]这也是侵权归责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确定侵害人是否承担侵权责任的工具，或称标准，是侵权责任构成要件，或称侵权责任构成。在我国，侵权责任构成理论主要有“三要件说”和“四要件说”[13]。笔者认为，传统侵权责任构成理论建立在主观过错的基础上，有着自身无法克服的逻辑缺陷。应当重建过错客观化的侵权责任构成理论。以笔者之见，侵权责任构成要件包括权利损害、因果关系、过错行为和无免责事由。因受限于本文主题，在此不展开论述。
“要件”是必要条件的简称。在逻辑学上，必要条件是指必要但不充分的条件，即没有该条件就一定没有该结果，但有了该条件，也不一定有该结果。“因果关系是侵权责任构成要件”，即表明，缺少因果关系要件侵权责任不能成立，但满足了因果关系要件侵权责任也不一定能成立。只有责任构成要件都得到满足，侵权责任才能成立。
在侵权责任构成中，各要件应当各司其职。因果关系要件的功能，是确定当事人（首先是被告，或为受害人）的行为与损害有没有因果关系——因果关系研究只需对此作出“有”或者“没有”的回答。如果被告行为与损害没有因果关系，被告的侵权责任不成立，侵权归责就此终结。如果被告行为与损害有因果关系，被告是否承担侵权责任，还要看过错行为要件和无免责事由要件能否满足。
过错行为要件讨论的是行为的正当性问题，其功能是对行为的性质作出法律评价：如果行为人实施的是法律许可或者鼓励的行为，即正当行为、无过错行为，则应受到法律保护，而不产生不利的法律后果即法律责任；如果行为人实施的是法律禁止的行为，即不正当行为、过错行为，除非有免责事由，就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侵权归责中，过错行为要件为法律评价要件，在确定行为人是否承担责任时具有决定意义，也是侵权归责的难点所在。
笔者认为，责任构成中的过错行为是指民事主体负有避免特定损害发生的有关义务而没有履行该义务的行为；是具体的过错行为，而不是抽象的过错行为。如果某行为与特定损害没有因果关系，那么该行为一定不是针对该特定损害的责任构成中的过错行为。故责任构成的逻辑顺序是因果关系分析在先，过错行为分析在后。
劳动部职安局关于印发各产业部门企业升级中安全考核指标的通知
劳动部职安局
劳动部职安局关于印发各产业部门企业升级中安全考核指标的通知
劳动部职安局
19890512
劳安局字(1988)40号
为了做好企业升级中安全指标的考评工作，现将经我部批复和认可的各产业部门企业升级中安全考评指标发给你们，请你们在审核企业升级安全指标时，认真掌握执行。批复中与劳安字〔１９８９〕５号文有矛盾的，按劳安字〔１９８９〕５号文执行。凡未经劳动部审核同意的，按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的规定执行。
【章名】 附：各主要产业部企业升级中安全生产指标
一、冶金工业部
１．钢铁生产企业（包括普钢、特钢、轧钢、施工、金属制品、铁合金、炭素、机修、耐火材料和独立选矿等）
千人死亡率≤０．０９
千人重伤率≤０．３
２．独立矿山，黄金生产企业
千人死亡率 千人重伤率
露天≤０．１２ ≤０．３５
井下≤０．２ ≤０．４
３．有矿联合企业
这类企业的矿山部分按独立矿山企业的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考核。其它部分按钢铁生产企业的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考核。
计算公式为：
露天矿职工人数×０．１２＋
井下矿职工人数×０．２＋
有矿联合 钢铁生产职工人数×０．０９
企业年千＝－－－－－－－－－－－－－
人死亡率 有矿联合企业职工总数
×１００‰
有矿联合企业千人重伤率的计算公式，与千人死亡率类同。
４．对考核年度内死亡指标不足一人的企业（即：职工人数小于一万大于等于五千人企业）在考核年度内有一人死亡的，可回推一年进行累计计算。五千人以下的企业，可回推两年进行累计计算，凡是累计计算指标超过行业指标的不准升级。
二、化学工业部
１．化工生产企业（包括基建施工单位）。在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千人死亡率超过千分之零点一或千人重伤率超过千分之零点三的，原则上不能升级。但千人死亡率虽然超过千分之零点一而死亡人数不超过二人（含二人）的企业，向前推算至上一次死亡事故止，累计平均千人死亡率低于千分之零点一的，可以升级。即一个１０００名职工的企业若考核年度发生死亡一人的事故，需向前推九年以上一直未发生死亡的事故，才具有升级的资格。
２．化学矿山企业，按百万吨（实物量）死亡率超过二点七（人）或重伤率超过四（人）的不能升级。
３．化工机械制造企业，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死亡事故或千人重伤率超过千分之零点三的，不能升级。
４．符合下列情况之一者，经省、自治区、直辖市劳动保护监察机构核实确定，出具证明，可不影响升级。
（１）伤亡事故不是发生在生产工作岗位，确属偶然，并非管理不善；
（２）甲方企业暂时性派人到乙方企业帮助工作，发生死亡事故，责任不属于甲方，应由乙方负责的；
５．企业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无伤亡人员的重大经济损失事故，一次事故直接经济损失在十万元以上；或发生一万元以上（含一万元），十万元以下的无伤亡人员的较大经济损失事故二次以上（含二次）的，不能升级。
６．已进入国家级的企业，发生上述事故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要求的，由审批单位提出警告，限期整改；一年内仍达不到安全指标的，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发生特大事故的，立即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如发现企业在申报时隐瞒事故，立即取消申报资格，已命名的则立即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７．所有化工企业在考核期和申报期发生一次死亡三人（含三人）事故的，取消申报资格；超过三万人以上的联合企业在考核期累计死亡三人（不含三人）以上的，不能升级。
三、国家建筑材料工业局
原则上是属于生产作业环境危险小的单位，执行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关于企业升级中考评安全问题的暂行规定中第二三四条款。但下述两种况作为特殊处理：
１．五千人以上的企业或联合企业，死亡率不大于千分之零点一五；
２．大中型非金属矿地下开采的企业，死亡人数不得超过一人。超过上述两种情况的单位，企业管理不能进等级，也不能评为国家级文明生产等级单位。
四、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
１．能认真贯彻落实国家和上级机关颁发的各项安全生产的方针、政策、法规、条例、指示。
２．健全各项安全生产管理制度并付诸实施。厂长在任期目标中要有明确的安全措施。凡受聘中层以上干部及工段长、班组长从受聘日起，三个月内必须经安全生产知识培训、考核合格率达１００％。
３．事故隐患整改率达到９５％以上。暂时整改不了的必须有临时性的防范措施和计划并予实施，计划期内必须完成。
４．企业升级考核年度内和申报期间，凡发生重大事故或多人事故（含一次事故死亡一人伤多人，或无死亡伤多人）一次，不能升级。无上述事故发生考核年千人死亡率；年千人重伤率；年千人负伤率。
（１）船厂：年千人死亡率０．０９‰以下
年千人重伤率０．４‰以下
年千人负伤率７‰
（２）造机、武备、蓄电池厂：无死亡
年千人重伤率０．４‰以下
年千人负伤亡率５‰以下
（３）仪表厂：无死亡
年千人重伤率０．３‰以下
年千人负伤率３‰以下
５．企业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无人员伤亡的重大经济损失事故：一次事故直接经济损失在十万元以上（含十万元）；或发生一万元以上（含一万元）十万以下的事故二次的不能升级。
６．如有下列情况之一者，经查属实不影响升级或考核：
（１）遇有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所造成的伤亡事故或经济损失；
（２）坏人破坏造成的经济损失和伤亡。
五、航空工业部
１．能认真贯彻、执行国家、部和地方政府颁发的有关劳动保护法规、制度。以安全生产责任制为核心的各项安全规章制度健全，并不断充实、完善。做到每个部门、每个岗位均有章可循，并严格执行。
２．积极开展安全技术培训工作。凡操作工人必须经过岗位培训，培训率达到１００％，并作到持证上岗。各级领导干部（中层以上）的培训率达到１００％。
３．改善劳动条件。努力开展尘、毒作业及各种有害作业的治理工作，合格率达到８０％。
４．有计划地消除事故隐患。凡重大隐患均要做到有计划、有技术方案、经费落实，如期实现。在实现之前，有可靠的临时性措施，确保安全生产。
５．企业在升级考核申报期间，在生产工作岗位，凡由于管理不善，违章指挥，违章作业等造成的责任事故，年死亡率低于０．０５‰，年重伤率，万人以上的企业低于０．２５‰，五千人至万人的企业低于０．４‰，五千人以下的企业低于０．６‰。
凡属于下述情况之一者，经核实可以不影响升级。
（１）甲方企业暂时性派人到乙方企业帮助工作，发生死亡事故，责任不属于甲方，应由乙方负责的。
（２）与地方或外单位联营等新经济形式派出的，经济上与本单位独立的企业职工发生的工伤事故。
６．企业在考核申报期间，如果在批生产线上，由于管理不善或违章行为发生无伤亡人员的重大经济损失，一次事故直接经济损失在十万元以上的，不能升级。
７．已进入国家级的企业，达不到上述指标要求的，限期一年内整顿达标，一年内仍达不到指标的，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发生特大事故的立即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六、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公司
企业升级考核说明：
１．发生一次死亡三人以上的重大伤亡事故当年不得上等级；
２．表中指标不包括交通事故和非因工死亡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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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 业 类 型 ｜ 特级 一级 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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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企业、矿山企业 ｜０．０８ ０．１５ ０．２０
死亡率（‰） ｜ 基建、露天矿山 ｜０．０５ ０．１０ ０．１０
｜ 重冶、轻冶 ｜０．０３ ０．０５ ０．０３
｜ 加工、机械、地质、勘察、稀有｜０．０２ ０．０４ ０．０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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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企业、矿山企业 ｜０．２０ ０．５０ ０．６５
重伤率（‰） ｜ 基建、露天矿山 ｜０．１５ ０．３５ ０．５０
｜ 重冶、轻冶 ｜０．１２ ０．２５ ０．３５
｜ 加工、机械、地质、勘察、稀有｜０．１０ ０．２５ ０．３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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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企业、大型矿山、井巷工程｜８５ ８０ ７５
粉尘合格率（％） ｜ 基建、大型露天矿、中小矿山 ｜８０ ７５ ７０
｜ 重冶、轻冶 ｜７０ ６５ ６０
｜ 加工、机械、地质、勘察、稀有｜８５ ８０ ７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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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工、稀有、矿山、机械、 ｜９３ ８５ ７０
污染物综合排放达标率（％） ｜ 重冶、轻冶、联合企业 ｜９０ ８０ ６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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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死亡率、重伤率均指年累计指标；
４．职工因工死亡率和岗位粉尘合格率为主考指标；
５．长期安全生产好的企业偶然发生一次非重大责任事故和基础薄弱，但领导重视，伤亡事故下降幅度较大，可适当放宽，但须报总公司安环部批准。
七、中国包装总公司
１．企业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死亡事故致死亡一人以上（含一人），或重伤事故三人以上（含三人），原则上不能升级。但死亡一人，并且符合下述情况之一者，经当地劳动保护监察机构核实批准后，可以不影响升级。
（１）伤亡事故不是发生在生产工作岗位，确属偶然，并非管理不善；
（２）企业暂时性派人到外单位帮助工作，发生死亡事故，责任不属于企业，应由外单位负责的。
２．企业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无伤亡人员的重大经济损失事故，一次事故直接经济损失在十万元以上（含十万元），或发生一万元以上（含一万元），十万元以下的无伤亡人员的较大经济损失事故二次以上（含二次）的，不能升级。
３．已进入国家级的企业，发生上述事故，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要求的，总公司将通报批评，限期整改，一年内仍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的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发生一次死亡三人以上（含三人）重大伤亡事故及发生特大事故的，立即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４．各企业升级的安全工作必须按以上规定进行认真考评，不得弄虚作假，如有违反者，取消其升级资格。
八、水利电力部
１．在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内，未发生由于本企业责任而造成的结构倒塌、设备损坏等重大工程质量事故；未发生由于本企业责任而造成的火灾、爆炸等一次直接经济损失在１０万元及以上的重大经济损失事故；或两次直接经济损失在１万元及以上至１０万元以下的较大经济损失事故。
２．在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内，属本企业责任而发生的因工死亡率和因工重伤率应符合下列考核指标的规定：
因工千人死亡率不超过０．２；
因工千人重伤率不超过０．５。
以上两项指标，如果在考核年度内超过上述规定，可连续上推两年（包括考核年度在内三年）进行综合平均考核，如不超过指标规定，可以定为符合标准要求。
九、铁 道 部
铁道部企业升级人身安全考评指标。
十、中国民用航空局
１．民航运输企业申报国家二级企业，其飞行安全指标为：（１）每万运输飞行小时机毁或机毁人亡事故（即现行的二等、一等飞行事故）发生率为０．０２５；（２）每亿客公里旅客死亡人数为０．０８；（３）每万通用航空飞行小时机毁人亡事故（即现行一等飞行事故）发生率为０．０９。凡超过上述指标者，不得申报国家二级企业。考核时，拟连同考核年度前１０年的安全情况进行综合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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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 家 二 级 企 业 ｜国家一级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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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杜绝一次死亡三人以上（含三人）的重大职工伤亡事故； ｜
｜２．杜绝一次死亡、重伤五人以上（含五人）的职工多人伤亡事 ｜ （暂缺）
铁路局、铁路分局 ｜ 故； ｜
｜３．年度职工千人死亡率控制在０．０６以下，职工千人重伤率控制｜
｜ 在０．１２以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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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杜绝一次死亡三人以上（含三人）的重大职工伤亡事故； ｜
｜２．杜绝一次死亡、重伤五人以上（含五人）的职工多人伤亡事 ｜ （暂缺）
铁路工程局、工程处｜ 故； ｜
｜３．年度职工千人死亡率控制在０．１７以下，职工千人重伤率控制｜
｜ 在０．６以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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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杜绝职工死亡事故； ｜
铁路工厂 ｜２．年度职工千人重伤率控制在０．２以下。 ｜ （暂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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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在申报国家二级企业的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凡发生责任性运输飞行等级事故（含一二三等事故），通用航空二等含以上事故、劫机和破坏事件，以及因管理不善发生在生产工作岗位上的千人死亡率超过０．１‰，或五万元（含５万元）以上无人员死亡的重大地面事故二次以上，十万元（含１０万元）以上无人员死亡的重大地面事故一次以上。不得升级。
４．凡已进入国家级的企业发生上述事故，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要求的，由民航局提出警告，限期整改。一年内仍达不到安全指标的，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发生运输飞行机毁或机毁人亡的重大事故，立即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十一、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
１．因工年千名职工死亡率为０．０７‰。
２．因工年千名职工重伤率为０．２‰。
３．一次性直接经济损失不得超过十五万元。
上述三个条件，企业有一项达不到者，即取消申报资格。
十二、林 业 部
１．林业国营木材采伐运输企业安全考评指标为职工千人死亡率，四川、陕西两省为０．３‰；其它省、自治区均为０．１５‰。
２．林业国营木材加工、林产化工、机械制造、基本建设企业，按照全国加强企业管理领导小组等部门联合发出的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关于企业升级中考评安全问题的暂行规定》中有关规定进行考评。
３．千人死亡率超过规定的企业不能升级。企业职工因工死亡控制人数取整数计算。国营木材采运企业上年度无死亡事故的，千人死亡率可与上年度累计合并计算。
４．任何企业发生一次死亡三人以上（含三人）重大伤亡事故，即不能升级。
十三、中国汽车工业联合会
企业升级中安全考评的综合指标拟定为千人死亡率为０．０６‰；千人重伤率为０．３５‰。
十四、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
１．油田、勘探企业（从事石油钻探与开采的企业，即各石油管理局、勘探局）
千人死亡率≤０．０１３
千人重伤率≤０．３５
２．物探、管道和运输辅助企业（包括：石油地球物理勘探局、石油管道局、石油运输公司）
千人死亡率≤０．０９
千人重伤率≤０．２５
３．基建施工、机械厂等企业（包括一六七八工程公司，石油机械制造，加工厂）
（一）６０００人至２０００人的企业
企业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死亡事故，致死亡一人以上（含一人）或重伤事故三人以上（含三人），原则上不能升级。但死亡一人，并且符合下述情况之一者，经省、自治区、直辖市劳动保护监察机构核实确定，出具证明，可以不影响升级；
（１）伤亡事故不是发生在生产工作岗位，确属偶然，并非管理不善；
（２）甲方企业暂时性派到乙方企业帮助工作，发生死亡事故，责任不属于甲方，应由乙方负责的。
（二）２０００人以下的企业
（１）企业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不得发生死亡事故和上述１、２两条之情况。
（２）企业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重伤事故不得超过两人（含二人）。
４．关于上述安全考核指标的说明
（一）企业在统计计算千人死亡、重伤率时，只取两位小数。小数点后面的第三位数，按照四舍五入的计算方法进行处理。如某企业的千人死亡率０．１４５则该企业的千人死亡率应将０．００５收上为０．１５，如果０．１４４，则舍去０．００４，为０．１４。
（二）在物探管道、运输企业中，当企业人数不足一万，按千人死亡率考核指标计算死亡不足一人、重伤不足三人时千人死亡率和千人重伤率的计算，可以将前两年的千人死亡率和千人重伤率与本年相加，取其平均值，并结合该企业的安全管理情况进行考核。如果安全管理好，指标又未超过，则可准予升级。
（三）企业实际千人死亡率在考核指标的６０％以下，而千人重伤率未超过考核指标的４０％，且该企业的安全管理比较好，亦可升级。
十五、交 通 部
１．总则
（一）根据国务院国发〔１９８７〕５３号《关于加强安全生产管理的紧急通知》的精神和全国企业管理领导小组、原国家经济委员会和劳动人事部〔１９８８〕１号《关于企业升级中考评安全问题的暂行规定》的有关要求，结合交通行业实际情况，特制定本规定。
（二）本规定适用于交通行业独立核算，具有法人资格的企业和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以下简称企业、单位）。
（三）本规定所考核的企业、单位的职工伤亡事故，必须符合国家的《工人职员伤亡事故报告规程》国家计委、国家统计局、劳动部对《工人职员伤亡事故报告规程》的问题解答、说明，以及劳动部劳字〔１９８８〕８７号《职工伤亡事故统计问题解答》的要求。原始资料必须完整准确。
（四）交通行业企业升级中劳动保护安全生产指标是国家级企业的主要考评指标，具有否决权。
２．考核指标
（一）行业分类和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累计考核指标（见附表）。
（二）符合规定考核指标的企业、单位。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一次死亡三人以上（含三人）的重大伤亡事故，该企业不得升级。
（三）属于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累计考核指标附表序号所列１——１０的行业中的企业，其六千人以下（含六千人）两千人以上（不含两千人）的企业、单位，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发生死亡一人（指死亡超指标，重伤符合指标）有下列情况之一者，经省、自治区、直辖市劳动保护监察机构核定，出具证明，可不影响该企业升级。
①该企业、单位在此次事故前已连续三年无职工伤亡事故；
②非生产岗位发生的死亡事故；
③非本企业、单位的责任造成的死亡事故。
（四）两千人以下（含两千人）的企业、单位，在升级考核年度和申报期间无死亡事故，但重伤一人（指重伤超指标），有下列情况之一者，经省、自治区、直辖市劳动保护监察机构核定出具证明，可不影响升级：
①该企业单位在此次重伤事故前已连续三年无重伤事故；
②非生产岗位发生的重伤事故；
③非本企业责任造成的重伤事故。
（五）经劳动保护监察机构发现的不安全隐患，并指令限期整改而又没有如期整改的企业单位，根据其对不安全隐患的预整改程度，评定其升级与否：
①在计划整改之中，并且已有实施方案，给予宽限整改期，允许企业、单位升级；
②虽有整改计划，但无实施方案，可延缓企业、单位升级期；
③无整改计划的企业、单位，不得升级。
（六）未发生伤亡人员的重大经济损失事故，按交通部有关规定执行。
（七）已进入国家级的企业，发生工伤事故，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要求的，由审批单位提出警告，限期整改。一年内仍达不到安全生产指标的，撤销其国家级企业的称号。发生特大事故的，立即撤销国家级企业的称号。
３．附则
（一）企业、单位升级考评工作，须有行业人事劳动部门和地方劳动部门参加。
（二）本规定由交通部负责解释。
（三）本规定自公布之日起生效，过去沿用的安全生产指标同时废止。
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累计考核指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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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家二级企业 ｜
序号｜行 业 分 类｜－－－－－－－－－－－｜ 备 注
｜ ｜千人死亡率｜千人重伤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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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 远洋运输 ｜ ０．１０｜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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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 沿海运输 ｜ ０．１２｜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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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 沿海港口 ｜ ０．１４｜ ０．６０｜沿海港口职工人数中包括农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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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 内河运输 ｜ ０．２０｜ ０．４０｜换工时，两项指标均乘以１．２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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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 ｜ 内河港口 ｜ ０．１４｜ ０．５５｜ 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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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 ｜ 航务工程 ｜ ０．１０｜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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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 ｜ 航道工程 ｜ ０．１０｜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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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 ｜ 公路工程 ｜ ０．２０｜ ０．４５｜ 包括公路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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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 ｜ 汽车运输 ｜ ０．１７｜ ０．４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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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 救助打捞 ｜ ０．２０｜ ０．２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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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 汽车装卸搬运｜ ０．０６｜ ０．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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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 船舶制造修理｜ ０．０８｜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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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 港机制造 ｜ ０．０７｜ ０．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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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４｜ 筑机制造 ｜ ０．０８｜ ０．４０｜ 包括航标及汽车保修机械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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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５｜ 燃料供应 ｜ ０ ｜ 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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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 物资供应 ｜ ０ ｜ ０．６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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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 外轮代理 ｜ ０ ｜ 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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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８｜ 其他企业 ｜ ０．０７｜ ０．４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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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农 业 部
水产行业捕捞企业升级安全考评指标：
万吨鱼死亡率指标为０．４；
万吨鱼重伤率指标为１；
十七、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军需生产管理部
鉴于全军企业工厂，难以制订统一的标准。我们意见，凡升国家级企业的军队工厂均按国家各部、委制订的同行业安全指标考评。各部委安全指标未包括的部分行业工厂即按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件中的其它条款规定进行考核。十八、轻 工 部
按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中的条款进行考核。十九、中国烟草总公司
根据烟草行业的情况，总公司不另制订安全考评指标，企业升级中安全工作按照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中对生产工作环境危险程度小的行业统一规定进行考评。
二十、商 业 部
按全企管〔１９８８〕１号文的规定进行考核。
二十一、中国人民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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